,支吾道:“我……谁说我在跟踪人了,我,我只是想看看……”她说话声若蚊蝇。
“刚刚那人可不是你要找的少督军!”容初倚靠着沙发,上下打量着安蕊,似乎他看透了她的心思,闷声道:“你来,是想替你表哥求情?”
安蕊低头不语。
“江宁府的水有多深有多浑,你知道吗?你表哥的事,我打听过,偷运违禁物质,人证物证聚在,不容狡辩,就算你说服了少督军,可有那么多双眼睛盯着,法不容情,你觉得少督军会傻到出尔反尔放了白先生吗?”容初注视着她,眼里的那汪柔软,令他的心为之动容,冷声道:“更何况,我不想你置身其中。”
“你难道要我见死不救吗?”安蕊厉声质问。
闻言,容初‘噌’的站起身,两人面对而站,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