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一直无缘得见,特备薄礼,前来拜会。”说话间,他挥手示意卢学宣将礼物摆开。
听了这话,李柏年不由往他身上一瞧,端起茶盏,眼角里渐渐溢出笑意,依旧不动声色。
寒暄客套的话,傅君诚讲了一箩筐,那只老狐狸就是不上套,索性开门见山的问道:“白家商号私贩违禁物品,不知李厅长是如何看待的?”
抿了口茶,李柏年冷哼道:“人不是已经关在大牢里了吗?”
“晚辈可听说已经有人投案自首,说此事与白司明无关。”傅君诚见他眉头微蹙,淡淡的说:“我还听说白家人已经托关系和少督军说情,似乎?”
“妄想!”李柏年冷哼了声,重新打量着傅君诚,皮笑肉不笑的问道:“傅先生似乎很关注此事?”
“晚辈是替李厅长不值,您追随老督军多年,劳苦功高,如今却因三姑爷袁鹏的小小过失,在军中颜面尽扫。”傅君诚用杯盖拨开浮在表面的茶叶,漫不经心道:“难道您不想再树威信吗?”
“何意?”
见鱼儿咬钩,傅君诚放下茶盏,俯在李柏年耳畔,轻声嘀咕了好一会儿,只见得李柏年眉头舒展,嘴角露出了满意的笑意,频频点头……
午后,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