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白司明时,他已经苏醒,安蕊见他背靠着枕头,躺坐在床上,脸色苍白,目光呆滞,拎着暖壶走到病床旁,迟疑道:“医生说你失血过多,我带了猪肝汤,你多喝点。”
盛出汤水,她见他始终不吱声,对自己不理不睬,气不打一处来,扔下汤匙,低声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人为什么要杀你?是不是和那批违禁物质有关?”
她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可白司明只是扭头看了眼自己,继续保持沉默了。
“我问什么,你都不回答?大家都在想法子帮你,想救你,可你倒好一问三不知,为什么?你是不是怕说了会得罪那些人吗?”安蕊被他置若罔闻的态度,气的双手发抖,她注视着他,视线相触的瞬间,安蕊只觉得他很陌生,深吸了口气,质问道:“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
接过汤碗,容初掏出帕巾,柔声道:“你先出去,我有话跟白先生说。”
视线在两人间徘徊,接过帕巾,她见他浅浅一笑,侧头点了下,稍稍犹豫,三步一回头的离开了。
半掩着门,安蕊不放心,透过缝隙时时关注,只见容初拎过一条椅子,‘啪’的声放在病床旁,两人面对而坐,彼此沉默。
她看不见容初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