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躲清闲了,不和那帮老头子们开会了。”
容国彰瞪了他一眼,佯装生气道:“放肆,你真是越发的没规矩了。”
放下茶盏,他见纸笺上写着一个硕大的‘等’字,似乎明白了父亲此刻的心境,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就说,吞吞吐吐的,可不像你!”容国彰打量着儿子,放下毛笔,淡定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也清楚平京正处于多事之秋,更明白某些人打的算盘。”
抿了口茶,容国彰将茶盏递给儿子,拿起锦帕擦拭着手,漫不经心道:“他们既然公开通电发出邀请了,自然不敢明目张胆的动手谋害。”
“可是?”
“放心,不会有事的。”容国彰轻拍着儿子的肩膀,以示安抚,语重心长的说了句:“水至清则无鱼,现如今只有依附平京那潭浑水,我们才好生存,明白吗?”
“孩儿明白。”容初见父亲主意已决,又深知他的脾气,不再多言。
父子俩闲话家常一番后,容初就退出了书房,见冯璋和慕天守在外头,闷声道:“跟我来!”
赶回小会议室,容初打开铁路沿线图,部署道:“九叔,你让侍卫营二连、三连的人实弹荷枪,保卫车厢,一连的人沿途勘查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