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和的月光下,一道黑影沿着回廊,闪进阁室,微黄的烛光照映在那张脸上,渐渐变得清晰,他低头垂目,恭敬的叫唤了声:“少爷!”
轻‘唔’了声,傅君诚侧躺在卧榻上,半眯着眼,怀里窝着一只黑白相间的猫儿,物似主人型,懒懒的,他轻抚着它,不紧不慢的问道:“办妥了?”
“您放心,小人已经将丁贵了结了,但,但是?”卢学宣偷瞄了眼自家主子,干咳清嗓,犹豫道:“据安插的眼线来报,丁贵给白家管事人留了一封信,好像把违禁物质事都交代,少爷,要不要?”
缓缓起身,傅君诚深幽的双眸里透着冷意,猫儿因受了惊吓,一跃而起,踩踏在榻几上,茶盅里的茶水因为震动泛起波澜,沾湿了他的衣袖。
卢学宣是个极有眼力劲的人,习惯察言观色,他以为主子又要责怪自己办事不力,吓的跪倒在地。
目光微浅,傅君诚倒不以为然,整理着长衫的下衣摆,声音不缓不慢:“李柏年这两天有什么动静吗?”
听得问话,卢学宣抬头见主子没有怪罪的意思,喜出望外,赶忙回禀:“自从那日大闹督军府后,李厅长就再也没采取行动了!”他低头,继续回道:“不过,今晚陈杰平和何建琛先后去了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