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我一想到它,就觉得闹心,更别说是看着它了。”
沈父放下手中兵书,劝道:“也是咱们太过小心了!秋儿是我沈家将门子嗣,心胸岂是寻常闺阁女子所能比的,她既然喜欢,买了就是了,总是沈家祖产!否则她心也不安。”
沈夫人闻言,心情变得极差,气道:“不过是前朝皇帝赐下的,又不是坟茔,算得什么祖产?秋儿不过是听人说了这么一句,怕担了变卖祖产的罪名罢了,她有什么罪名可担的,只怕族谱上早就划了她的名字去了。将来嫁了人,与沈家更是不相干!”
沈父见妻子脸上滚落下泪珠,不由烦躁道:“你还提那些陈年旧事做什么,谁说秋儿不是沈家人,我现在还是族长,这事我不同意,谁敢擅自做主!”
沈夫人却为女儿委曲,扭了头默默流泪。
沈父叹口气,起身走到妻子面前,递了帕子给她,温声劝道:“你想得太多了,本来大家都不当成个事,你却那样郑重,倒真像是个事似的。这事上女儿既然不介意,咱们也就轻描淡写地过去,大家心里都舒服些!”
沈夫人拭了泪,点头道:“也罢,秋儿太命苦了,反正也费不了多少银子,就依着她高兴吧。”
第二日,沈秋君去陪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