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丽君回到家,先对丈夫说了自那些夫人口中得到的一些消息,末了顺势提了一句李瑶琴。
贤王不由问道:“你所说的,可是城安伯城里的那位嫡小姐?”
沈丽群便有些吃味道:“你原来你早就认得了!她一个小姑娘家,竟还能得堂堂的亲王注目,倒真是件怪事!只看她虽柔顺乖巧,却也未见得有多瞩目啊!”
贤王笑道要:“好好的,说话怎么就这么酸了呢!她不过一个孩子罢了,也值得你这样防着,倒是凭白抬举了她!”
沈丽君被丈夫说的有些不好意,便不言语。只低头微笑。
贤王这才给妻子解释道:“那日我对你提过,城安伯嫡子李意书曾献了一件防箭衣!我后来着人探得:那件衣服并非是李意书所做,乃是出自其妹李瑶琴之手,一个闺阁中的女孩能有些本事,实在是不可思议!”
沈丽君听出丈夫对李瑶琴的赞叹之意,便有种莫名的滋味在心里蔓延。
贤王又道:“一个出自书香门第的闺中女子。吟诗作对,写字作画,凭她怎样惊才艳绝,都不足为怪!但是她竟能想着做出此衣来,倒让人觉得有些怪异!”
沈丽君笑道:“这也好解释!他家既然是书香世家。家里藏书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