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正惶恐不安地等在那里,见到淮安郡王进来。忙围上前去细问六皇子此行是何用意。
淮安郡王将事情大体说了一下,淮安王妃对那些不中吃用的书籍和工匠们并不在意,她只是担心地说道:“王爷还是着人好生看着些才好,那里面的金银别被他们给拿走了,以后女儿还靠着这些东西呢。”
淮安郡王不为以然道:“他敢假公济私,我就敢上御前告状。放心。有人守着呢。”
长宁公主则冷笑道:“女儿保不住,嫁妆也保不住,我们淮安王府以后在京城也别想抬头做人了。谁喜欢来踩一脚就来踩一脚。”
淮安王妃闻言心里一酸,忙拿了帕子拭泪。
淮安王叹道:“我知道你怨恨父亲没本事,不能保下你来。可是生在皇家,很多事是身不由己的,我得为这一大家子着想。来生父亲再补偿你吧。”
长宁公主不由低了头,她也只是一时悲愤自己命运如此凄苦。才说话直扎父母的心,如今见他二人如此情态,也知是自己说话造次了,便强笑道:“我没有怨恨父亲,只是气不过六皇子也敢来咱们家撒野,他要削去我的嫁妆我偏不如他的意,不如到时父亲就让那些书和工匠们偷偷跟了女儿去北蛮。”
淮安王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