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皇子笑着劝道:“大哥消消气,她自甘堕落,与我们何干?”
太子仍是不解气,来来回回走了几圈,说道:“我是气老二这一来一往的,可不就又拉拢上了城安伯,父皇对城安伯一向礼遇有加,且他在文臣里面可是极有威望的。
六皇子哂笑:“一个背弃主子的真能得到父皇敬重吗,我可不相信。至于在文臣中有威望,也未必真如此,不是我说话难说,那些个文臣别看一个个道貌岸然的样子,真有风骨的还真没几个,别看现在人人都凑在他跟前,一旦风头不对,铁定都跑得比兔子还快。”
太子仍是不放心,唉声叹气了半日,忽然眼睛一亮,大笑道:“老二能纳李瑶琴为妾,我为什么不能纳沈三小姐为妾,既扳回一局,又救了沈府的急,沈侯除非是疯了,否则怎么都会帮着我这个未来皇帝女婿的。”
六皇子紧紧捏着茶碗,笑道:“这件事不妥。沈侯可不是城安伯,他如果不想让女儿去北蛮,在父皇面前怎么也能缠磨下来,而且以他的脾性定不会让女儿为妾的。到时将事闹大了,沈三小姐不得不去北蛮,岂不是把沈侯推到二哥那里去了。”
见太子皱起了眉头,六皇子又再接再厉,说道:“还有一点,城安伯是根本不能与沈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