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只当女儿安慰自己,只得勉强展演一笑,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话来。
李瑶琴看到李夫人面上带了笑,心里不由冷笑几声:方才还真以为她是一心为自己着想呢,如今看来自己仍是如前世一般,抵不过哥哥和家族在她心中的地位,前世今生一再被她当弃子舍了去。李夫人不知李瑶琴心中所想,只在心里暗自祈祷贤王府赶紧上门来提亲,这样虽说伯府面上无光,但好在不得罪贤王,反正女儿还年小,再过几年这事一过,未必不能结门好姻缘。
却不知,贤王府中的沈丽君早就在盼着城安伯府的人上门提退亲的事呢。
早在前些日子,沈丽君就趁着贤王心情好的时候,提起此事道:“如今北蛮人已离去,这与城安伯府的事也该早早处理一下了,让一位伯府小姐做侧妃,确实有些委屈她了,再则在外人眼中看来,未免会说咱们挟恩图报,趁人之危了。”
贤王不由哼道:“一个伯府小姐有什么高贵之处,就不能给我做侧妃?将来只怕比他出身高的都抢着来做妾呢。”
沈丽君知道是自己说话造次,伤了贤王的尊严,只得笑道:“夫君的话固然不假,只是当时可是说好了权宜之计的,如果弄假成真,于外面实在不好看。”
贤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