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但他的实力在那里摆着呢,真要将他斩于马下,却不是件容易的事。
陈安政越战心中越急躁,他本来是打定主意,今天不管后事如何,先取了六皇子的性命再说,可六皇子的身手不差,一时难以得手,令手下一同来个车轮战倒是能轻易取其性命,可看六皇子的手下亦不是弱兵,双方人手本就相当,偏大齐那边还另有一队人马在旁观战。
虽然那领队的是个女子,陈安政可不是六皇子,这边关上别说一个女人,就是一个孩童都不容小觑。
陈安政暗自叹气,知道自己今天是不能将六皇子拿下了,反要防着大齐趁自己力竭时,两队人马一起拥上来,倒不如见好就收,反正已经震慑了六皇子,又已分出了胜负,此时便是退去,也占足了威风。
趁着二人刀剑交接,各自被对方格了回来,陈安政趁势勒住马,收了兵器,笑道:“今日本该分出个胜负来的,只是我有要事在身,不便多作停留,以后寻了机会再战,你终是弱了些,还是回去多吃些饭长些力气再来吧。人道从小看到老,你当年就匍匐在我的脚下求饶,今生便一辈子都不能改变了。”
见六皇子气得脸色青白,陈安政得意一笑,一恭手,说道:“后会有期。”说罢,便带着人调马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