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慈的了。”
沈秋君见此情景,不好再劝,却又实在怕陈安政死在这里,万一容妃再偏心太过,跑来怪罪六皇子,再有个好歹,六皇子一生也就毁了。
雪柳见沈秋君闷闷不乐,便道:“若是爷那边不好劝,不如就去劝那陈安政,让他好生活着,别再绝食了。”
沈秋君摇头道:“当年也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也不好问,免得揭了爷的伤疤再痛一次,那陈安政也不是个吃素的,我若是贸然前去相劝,万一被他拿作把柄,岂不是让爷颜面无存。”
沈秋君左思右想后,嘱咐了雪柳几句话,让她寻个机会,说给杨远听,再借机劝说陈安政一两句话。
于是杨远在又一次强灌补药时,叹道:“你这是何苦呢,你自己难受,也让我们做下人的为难,为什么总想死,活着才会有希望啊。”
陈安政冷笑道:“你们不过是仰人鼻息的奴才罢了,哪里懂得气节二字。”
杨远也冷笑回去,说道:“我们是见识浅薄,自然不知你们这些大人物的所思所想,不过日日在皇家伺候,却也知内里的龌龊。公子在这里死了,倒是全了气节,不过我听说陈王并非只有公子这一个儿子,痛过之后,仍会扶持了其他的儿子上来,不提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