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得如太子那般龌龊好色。”
沈秋君不搭林景周的话茬,仍自顾自地说道:“我父亲向来最为佩服定国公。认为他是天下最聪明了得的人,做事谨慎有度,一心忠君爱国。为大齐立下那般泼天功劳,故才有先帝爷要封他为异姓王,却被他明智地拒绝了。但却也确定下定国公府在京城的独一无二。其实你林家真没必要趟这夺位的浑水。不管哪个皇子上来,都会对定国公府尊敬有加的。”
林景周用鼻子哼了一声,并不作答。
沈秋君也不生气,笑眯眯地说道:“难道只是为了当年京城大乱中的兄弟情义吗?我看未必。太子昏庸好色,固然不能做君主,但他做为皇上已经定下来的储君,不到万不得已时,是轻易动摇不得的,这样就算是保着他,将来也算不得什么大功劳,国公府只不过比寻常更尊贵些罢了,可是你家的爵位仍只是袭三代的,等你儿子袭过后,以后林家便免不了败落了。”
林景周这时神色终于有了变化,他不由深深凝视了沈秋君一眼。
此时林景周才发现自己多少年了都没有正眼瞧过沈秋君,只因为那年山神庙之事,虽然事后证明沈秋君是清白的,但仍不能抹杀她当年的凶残狠辣。
直到今日,他才发现沈秋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