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血脉,只要是皇上的血脉,谁为储君于我来说没什么区别,但是不要说给子孙争个世袭罔替的国公,就是不能世袭的爵位,也只是开国之初拼了身家性命才能换来,以后太平盛事再难有机会了。就是家里出个皇后,也只是一个承恩伯罢了,如今有沈侯为例。勋贵之家谁放着太平日子不过,往宫里送女儿?”
林景周不由默然:这个世袭罔替的诱惑太大了。
定国公又道:“这事不急在一时,你我都要好好考虑一番。过几日再说。”
林景周听了,忙起身告辞,一时回到院里,李瑶琴不由又追问起来。
林景周本因为事情还没有个定论,不想多言,不过这时忽又想起沈秋君之言,鬼使神差地便将今日之事,挑挑拣拣说了一些。
李瑶琴听了,倒有些急了,厉声道:“在这紧要关头,怎可改弦易张朝秦暮楚?太子就不必说了,安乐王亦不是什么好人,贤王向与你交好,于公于私,怎好做此等事?就算将来安乐王取胜,你一个曾背主的人,能得什么好处,不用安乐王整治你,外面的人一口一个吐沫星子都能淹死你。”
林景周被李瑶琴这么一斥责,心中生了怒火,冷笑道:“贤王在你心中就这么好?天下只该他做皇帝?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