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早该如此,只是如今说得未免有些晚了!”
太上皇险些昏厥过去:“你这个孽畜真的残杀了手足吗?”
庄承荣继续笑道:“那日还说起如今庄氏净剩一些旁支,亲近的几近绝了嗣,所以为了庄氏的传承,我只好做做好事,给他们过继个子嗣好承接香火,这事还劳烦太上皇的喻旨。”
太上皇这才明白庄承荣打的主意,知道庄承荣这是立意要抬沈秋君了,他不由苦笑,继而又想到这也不失为一条保全儿子们性命的法子,横竖再怎么过继,他们骨子里流的仍是自己血。
于是庄承荣很痛快地以太上皇的名义下了旨:太上皇偶然梦到叔伯兄弟哭诉无人祭祀香火,心中伤感,便做主将儿子们都过继给他们,以安众兄弟在天之灵。
此旨一下,京城上下一片哗然,三皇子等人骤然得知下,不免心中不忿,一下子从太上皇的亲子变成了太上皇的侄子,自然要伤神一番,然再一细思,却又安下心来。
庄承荣做上皇帝对他们来说实在是一种煎熬,毕竟皇家传承向来长幼有序,虽然太子与贤王谋反,庄承荣平乱有功,但这皇位却该从三皇子处向下传让。
如今庄承荣却坐上那个位子,这其中便有些隐患,长此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