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只怕是我长大以来最好看的装扮了。我若是真有什么造化,必忘了不嫂子的。”
李瑶琴听林萍如此说,倒象那庄承荣已经成了她的囊中物似的。脸上的笑意就有些挂不住了,林萍也看出来,只当是因为自己说了不合规矩的话,才让堂嫂如此的,便又笑道:“嫂子也别笑话我。我自小长大边关,规矩不能和京城的众千金小姐相比。我只知道,如果我真相中了谁,必要尽我最大的努力去争取,而不是左右忌惮,白白浪费了时光,人生在世总要活得畅快些才好,总是瞻前顾后的,有什么趣味?”
李瑶琴不由怔住,林萍只道是自己的言论吓到这位出身书香门第的堂嫂,便忙又道:“嫂子先忙,我去看看大伯母去,也让她帮着瞧一瞧。”说罢便跑了出去。
李瑶琴任林萍去了,自己慢慢坐在梳妆镜前,心中直苦笑:枉自己还自诩为现代人,如今这贤良淑德倒是做得比古人还古人呢,也就是因为想极力融入到这大齐朝的生活中,时刻守着规矩,不敢越雷池半步,又因为前世太招摇,今世处处小心谨慎,不知错过了多少畅意快活的日子。
到了夜间,林景周又问起李瑶琴堂妹的心思,李瑶琴叹道:“到底是个小女孩儿,对皇宫岂有不憧憬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