婿,越发不相干了。”
不过想到方才珍姐儿举动,沈秋君唯心中叹息,但愿珍姐儿能不辜负自己这一番苦心。
此时坐车中环姐儿正气急败坏地教训妹妹道:“看你也是个聪明,怎么如此不知好歹,若不是我场,我看你如何把事情圆了回来。”
珍姐儿冷笑道:“我自然没有姐姐那般识实务,一味地对皇后阿谀奉承。却不想想父母因为她,都得了怎样悲惨遭遇,如今她又想来摆布我,我岂能让她不费吹灰之力就如了愿。”
环姐儿这才明白,原来是因为长辈之间矛盾摩擦影响到了妹妹,便缓和了口气,说道:“他们是长辈,我们身为晚辈也不好介入其中事事非非,我们只管做好小辈应做,其他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装看不见。”
珍姐儿闻言,怒道:“姐姐可以为了自己荣华富贵仰人鼻息,我却做不到。况且就算你肯卑躬屈膝,也未必真能换来富贵荣华。你可知今日皇上是如何评价母亲吗,想他一个胸怀天下皇帝,怎会关心一个内宅妇人行力如何,这必是皇后谗言所致蛊惑了皇上。皇后这是要赶杀绝啊。”
环姐儿摇头道:“你不能这么想,说句大不敬话,如今皇上是胸中装有乾坤人,可有时他心却比那针尖都要小,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