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着头，声音很淡：“过去的事就过去了，还提这些干什么？再说……是我主动让你留下来的，你道什么歉？”
她的声音很平淡，但杨林还是听出了几分惆怅的味道。
杨林知道，她这是不打算追究了。
杨林心中越发心疼，也更加愧疚：“苏姐，我……”
不知怎么，他又想到了下午起床时，床单上的一抹殷红。
“我不知道你是……”
“不知道我是第一次，是吗？”苏柔看懂了杨林的眼神，嘴角勾起自嘲的笑意。
“对不起，我不该怀疑你。”杨林现在只要一想到昨晚，他因为金铭那几局恶心人的话，而怀疑苏柔，他就懊悔不已。
“算了，我不怪你。”苏柔苦笑着摇摇头，“换成我是你，我也不相信。一个在酒吧长大的女人，能干净的到哪儿去？”
“苏姐，你别这么说。你要这么说，我就更加无地自容了！”
苏柔却突然转头盯着杨林，一双清澈的美目在杨林的脸上凝视了许久，才慢慢收回目光。
然后幽幽的笑道：“算了，我算是看明白了。这年头要想找到一个真心喜欢的男人嫁了，实在太难了。与其把第一次交给我不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