构搀扶着赵似,神色有些愧疚,又有些焦急,赵似笑笑道:“老九,你的确是成长了不少,这些年果然没有白费。”
赵构吞吞吐吐道:“王叔,我……”
“什么话都不必说了,这件事不怪你!”赵似笑着说道,“当初,你母亲病重,的确与我有些关联,要不是我建议皇兄将你母亲关在冷宫,也不至于出现这么一档事情。那个时候,我本来是派人前去时刻保护,却不想朝中发生大事,我们所有人都不在京城,待我回来时,你母亲性命堪忧,那个时候皇兄从未说过半句,也没有责怪于我,可是我心中总觉得有些愧对皇兄,还有你。”
“原本我是想让你给予我一击,也算是还给皇兄。只不过看到你的身手后,想要留手都不可能了。你的武功已经达到了另外一个境界,这样的境界江湖中人少有。日后你行走于江湖,或是在外都不必担心你的安危了,你的武艺超出江湖人士太多了。”
赵构有些焦急道:“王叔,难道您……”
他听闻赵似所言,又回想起之前说的旧伤,不禁猜测赵似的伤势与当年那件事有些关联。毕竟,宋徽宗都没有追究赵似任何责任,必然是有些缘由。当他的手臂接触赵似时,一切都清楚了,赵似的伤势是那个时候留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