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致志地研究医术,以及治疗赵似的旧患。只不过耗费数年,就连一些秘录都翻遍了,还是无法彻底根除。
唐慎微站起身来,向赵构敬酒,开门见山道:“郡王大人,老朽沉浸医道也有数十年之久,王爷的旧患一直未曾有丝毫的进展,不知郡王大人可否赐教老朽一二?”
“唐老先生客气!”赵构见他向自己敬酒,连忙站起身,又听闻他所言,不禁付之一笑,道:“小子从未学过任何医术,也不会为他人看病,无法指点一二!”
唐慎微急道:“既然如此,那你又是如何治好王爷的?”
“这个……”赵构不是不想说,而是不知从何说起,硬着头皮道:“实际上,治好王叔并未什么医术,而是小子习练了内家功夫,也就是内功,不知先生能否明白?”
“内功?”唐慎微不曾习武,焉能理解,摇摇头道:“老朽不明白!”
赵构沉思片刻,道:“简单的说与针灸有些相似,又有些不同!老先生的银针疏通经络,内功也是,唯一的区别在于内功是引发隐藏在身体之中的潜能,而针灸之道仅能疏导,两者的效果有很大区别罢了。”
唐慎微听得还是不明白,却也能理解一些,也知道自己是没有办法体会那种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