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不共戴天的仇恨似的。随着时间的迁移,方腊才慢慢的接受他们,上一代的恩怨不能责备在赵佶、赵似二人身上,也就放下了。
如果方腊真的归顺朝廷,要是有心人奏报于向太后,只怕又是一场腥风血雨,故而方腊一直未曾点明。赵佶却心知肚明,一切都因南宫羽落的姓氏以及她的身份才想起来。
赵佶的心是苦涩的,南宫羽落又何尝不是,好不容易遇到的知音之人居然是师兄的结义兄弟,又是王孙贵族,这让她情何以堪,面色有些苍白,不仅愧对自己的双亲,更觉得自己不守妇道。
方腊还是没有察觉二人的异样,仍然谈笑风生,不过他们二人的异样还是被赵似看见了,低头沉思猛地惊讶不已,却又强忍住,待时机成熟后才询问。此时,他知道绝对不能言明,以免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赵佶整个人恍恍惚惚的,无精打采,也不知道时间是怎么过去的,勉强露着笑容,静静地听着,却难为了赵似在其中调节气氛。南宫羽落一直冷着脸,面无表情,冷若冰霜,他们二人只觉得时间过得好慢。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赵佶、赵似二人见时候不早了,便起身告辞离开,赵佶早就想离去了,一直不敢提前离去,只怕那样做反而更觉得自己做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