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太子,决不允许他再次爬上本宫的头顶上,耀武扬威。此次,务必想尽一切方法阻止他的行动,定要限制住他的成长。”
王黼道:“太子有何妙计?”
赵桓置之不理,看向了梁师成、李彦二人,道:“父皇近日来有何不同寻常的行径?”
梁师成道:“皇上近日来并无任何举动,不过皇上的心思越来越深沉了,仿佛变了很多。”
李彦赞同的点点头,道:“回禀太子,奴婢也觉得皇上变得与往常不一样了!”
“此话何解?”赵桓急道。
梁师成又接着说道:“就算今日之事,朱勔之事证据确凿,并无任何的问题。但是,郡王不知哪里来的证据,就算郡王有些本事,万万没有可能会有这样的力量,欺瞒皇上私自培植势力。”
“如果不是皇上从中协助,只怕没有谁敢这么做,就算是地方官吏、郡守等都不敢违背朱勔,在东南一带俨然成为他的天下。若是没有皇上的准许,或是帮助的话,根本就搜集不到如此多的证据。”
“真正让奴婢意外的是,皇上的态度,仿佛一下子转变了,就算是我们二人都进不了身,整个人也神神秘秘的,就连宫中的妃嫔也不屑一顾,终日在书房之中,沉默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