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是,不仅悄无声息的取走证据,还留下证据。在他看来,这是明显的向他宣战,也可以说炫耀,警告他。只不过,这些事情都被赵构抛诸脑后,他想的是朝中到底谁有这么大能力,又或是暗中隐藏着不为人知的势力。
王管家道:“少主、许大人,你们请看这里。若是没有猜错的话,这里印记较浅,料想是第一个被取走的证物,接着是这个,最后才是我们手中的这张。若是没猜错的话,只怕他们是故意留下这些证据。”
赵构、许景衡二人仔细地看了一遍后,也发现了这个问题。可以想象,必定是陆陆续续取走,并非一次性取走。查了这么久,线索再次断了,比上次还要彻底,本来还有些希望,转眼间成空。
“大人,下官有事要说!”事到如今,许景衡也不打算继续隐瞒了,惹得赵构、王管家二人纷纷侧目,只见他手中多了一张纸,沉声道:“这个便是下官偶然之下得到的,大人请过目!”
赵构好奇的接过来,摊开一看,大吃一惊道:“你怎么会有这个?”
许景衡眼里流露出一丝哀伤,嘴唇动了动,还是如实地说道:“这张纸是下官的一位好友交托与我,他本是户部中人,一直与下官私交甚笃。当年,我们一同从老家进京参加科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