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打得我们措手不及,以这样的势头来看,只怕接下来便是其他人了。”
高俅面色凝重,有条不紊地分析道:“广平郡王这一招‘各个击破’的确是高明,就算我们想要求情也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被处死。朱勔此人并无多大作用,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死了也就死了;童贯被处斩,出乎臣的意料之外,以他处事谨慎断然不会留下蛛丝马迹,只怕是有人相助。”
王黼压低声音,接话道:“童贯的事是早些年做的,那个时候并无其他人知情,就连我都不知情,要想知道贪污案的详情势必调查几年前的卷宗。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只怕这位监察御史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又或是楚王暗中相助!”
梁师成抿了一口茶,回想昔日与童贯等人的事情,赞同的点点头,道:“王右相说的不错,那个时候杂家总管大内,与他们接触频繁;贪污案翻出来后,就连杂家都大吃一惊,那些银两全部被他一人吞下去,料想他一人也吞不下那么多银两,再说那个时候蔡京尚在,只怕他也有一份。”
“好了,都住嘴!”太子赵桓冷着脸,厉声道:“他们都已经死了,死不足惜!接下来,才是最关键的时候。如果本宫没有猜错的话,只怕他们两人势必还有其它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