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您亲手交给草民用来收买孩童,本来是二十两,这便是剩下的;另外一张纸,乃是相爷您亲自写的让草民背诵下来的诗句,不知相爷可曾记得?”
王黼气定神闲地瞥了一眼,冷笑道:“这能说明什么?”
众人听闻后恍然大悟,这两样东西的确是不能说明什么。虽然王黼话没说出口,不过众人心知肚明;十两金锭可以说是赏赐于其他人,或是路途中掉落下来被张胜捡到了;纸张更不能说明什么,那首诗朝中大臣多少都拓写了一份,故而这两样证据根本没有什么说服力。
张胜张皇失措,他除了这些一时间真的想不出还有什么能证明自己,而众人的脸色以及鄙夷的目光,让他心里一沉。张胜虽然有些事情不明白,不过察言观色还是能懂得,尤其是看到皇上看到这两样证据,根本没什么反应便知道事情有了变化,心里更是焦急不安。
王黼心里有些得意,原本胆战心惊地神色瞬间变得器宇轩昂,昂首阔步地走到张胜面前,气势汹汹地瞪着他。此时,王黼想杀他的心都有了,本来就是这么干的,不知道怎么搞的居然让张胜逃过一劫,差点把自己拖下水。
他不明白张胜是如何逃脱自己的人追杀,心里还非常奇怪,又在朝堂上与自己当面对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