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没有什么用,依然如此。
院长并无坏心,赵构、陈广二人也知道自己犯了错,故而不敢反驳,只得点头答允。说了一顿后,院长便让他们二人歇息去了。陈广是学院的老师,有独立的厢房,赵构因为一个人也独自居住在厢房内。
赵构将陈广送回厢房,再独自回来,稍作调息,醉意已然消失。接着,赵构盘膝而坐,练习内功,脑海中又浮现出陈广早些时候传授的枪术,忍不住赞叹道:“此枪术不比师兄的枪术弱,堪比大杀器,想必陈广昔日也是一位将军,要不就是武术大家!”
虽然赵构佯装不懂武功,也看得出来陈广枪术的霸道,每一招每一式都是杀伐之气,哪怕陈广隐藏还是看出端倪。赵构并未挑明,不过陈广传授的招式,他都默默地记在心中,有时候看着陈广自己舞弄时,也会留心观察。
夜深人静时,学院的人员皆已睡下,唯有打更的在提着灯笼,提醒众人时辰。一道黑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闪身消失在漆黑的夜晚中,犹如一道风从打更的人身边略过。
“真是奇怪事,怎么会起风呢?”
“你们出来吧!”
“属下见过少主!”
深夜从学院出来的人便是赵构,他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