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密,在大事面前还是不会有任何的心慈手软。
陈广板着脸,厉声训斥道:“给我滚回去,好好地用功读书,不要想着出去玩什么,其他学生都在用功,而你在做什么?要是不想念书就给我滚回家,堂堂七尺男儿居然临阵退缩,非大丈夫所为!”
“……”赵构沉默不语,认错的低下头,接受陈广的批评。
陈广见赵构认错了,叹息一声:“若是你考取秀才之名,我便将整套枪术一并传给你。即使你不懂武功,不过用来防身也好,待进京或许有用!哪怕是文人也需要学一些掌握防身之术,要是你学武的本事与念书一样,那我真的是后继有人了!”
“……”
赵构再次装死,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去说,只能结束此地之行,前往府县参加乡试之前,再用心的学习。赵构每次看到陈广都觉得有些对不起他,陈广的心思他也知道,无非是找到一位传人,赵构也是习武之人,他的枪术也算是一流好手,不过与陈广的枪术相比还差了一点;另外,赵构也不清楚这套枪术到底叫什么名字,还真的从未听说过。
在陈广严厉的目光下,赵构只得乖乖的回到学堂继续复习了,哪怕逃走的机会都没有给他。陈广这两日都守在学院门口,没有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