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老师!”赵构见时间不早了,又见陈广情绪稳定了许多,便喊他一声。
此时,陈广刚从沉默中清醒过来,捏了捏自己的头,皱着眉头:“卫国,我这是怎么了?”
赵构回道:“老师,您刚刚发酒疯!”
“发酒疯?”陈广愣了半晌,愣是不明白赵构说的是什么意思。
“发酒疯就是撒泼!”赵构见陈广一脸茫然的模样,连忙解释,暗暗地想道:“差点忘了,这个时代还没有这个词。”
“我……我没说什么吧!”陈广尴尬地看着赵构,在自己学生面前居然如此失礼,实在是丢脸丢到家了,不禁脸色有些涨红,要不是皮肤黝黑,只怕看得真切。
赵构调笑道:“老师,您是想让我说实话,还是假话?”
陈广一听这话便猜到自己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一时间不知道如何面对,只得沉默以对。
赵构问道:“老师,你心中压抑的事情,过去了多久?”
陈广愣了片刻,叹息一声:“十年了!”
赵构道:“十年了,难道您真的一次都没有回去吗?”
“回去了三次!”
“若是真的思念家人,惦记亲人,理应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