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广见赵构紧锁眉头,低头叹息的模样,便心知肚明了。如今,陈广看透了,回想起那位大夫对自己说的话,这让陈广很迷茫,总觉得茫茫人海不知哪里是自己的归处。
事情都过去了这么多年,陈广也到了不惑之年,还差些年岁便是知天命之年,也就是常说的一道关。若是这道关卡度过便安享晚年,要是没过去便是一命呜呼,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当初,陈广在天堂地狱之间徘徊,这些年都过去了,已经看透了。不再像以前那样想不开。正值春秋壮年,理应大展拳脚,一展所学的时间,偏偏摊上了这样的事情,心灰意冷之下,抑郁成疾。
“卫国,我的病自己知道!”陈广谈笑风生地笑了笑,平静的脸色,没有任何害怕,淡然地说道:“此事我早已看开了,人生自古谁无死,唯有拿得起放得下便可,而我心愿已了,再无遗憾!”
“老师!……”赵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陈广与自己亦师亦友,这些时日陈广对自己推心置腹,赵构却无法表明身份,暗下决心,沉声道:“老师,我本名并非赵卫国,亦非文人!”
陈广惊道:“你说什么?”
“赵卫国乃是我的化名,为得是方便在外行走之用,并非有意欺瞒你,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