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过一次,那一次我功败垂成,并未取得举人功名。若非此次皇恩浩荡,再开恩科,怕是我需要再等一年才有机会,也算是故地重游了!”
直到此时,赵构才明白邵俊脸上的复杂之色到底是怎么回事。若是经历一次失败再来此地,不是故地重游,而是哪里跌倒哪里站起来。若非皇上再开恩科,给予八月份落榜的考生一次补救的机会,正因如此才被称为‘恩科’。
“邵俊兄为何不曾提及过?”赵构有些费解了,已经参加第一次了,不应该什么消息都没有。
邵俊嘴角抽了一下,想说却不知从何说起。
赵构愣了一会,方才明白邵俊的有苦难言,歉意的说道:“赵某得罪了,望邵俊兄谅解!”
邵俊苦涩地笑了笑,什么话也没说。赵构不知自己的的话无意间说中了他的痛处,就算是参加乡试,并未取得任何功名,还是院生的功名,这让他如何启齿,只能保持缄默。
若是邵俊乡试通过了,取得了举人功名,只怕不需要他多说,早已传遍整个书院了。正因如此,赵构的不知情让邵俊格外尴尬,无心的话在他心里更是一种讽刺、挖苦。
“此次无论如何定然取得举人功名,否则无脸面见家乡父老乡亲,辜负双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