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是不可多得人才,只要稍加调教,必定可以接替自己的衣钵。只是今天气氛有些诡异,之前老鸨便已经知道王寅对自己有些防备。不过碍于面子一直没有说什么,再说了她要的布料还未好。
今日王寅脸色有些难看,板着脸,不言苟笑,淡淡的说道:“王某在此多谢夫人厚爱,小女近日偶感风寒不便出面,还望夫人白跑一趟;另外,布匹已经完好了,请夫人检查一下表明你可以一并带走。”
“小姐生病了?”老鸨显得有些急切,又有些关心,“不如我去找找大夫前来看一下如何?”
“怎么还不走?”王寅心里气急,却又淡淡的说道:“不劳夫人费心,王某已经让大夫看过了!”
其实,老鸨哪里听不出王寅话中意思,只不过她直接忽略了,仿佛什么都没听到似的。此外,她也看出来了王寅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不过她早已见怪不怪了,依然笑脸盈盈的说着,愣是没有要走的意思。
王寅见她迟迟不走,也不知说什么才好,直接命人将布匹从染坊拿了过来,然后让老鸨亲自检查。老鸨明知道王寅是想让自己走,她的心思是想着如何打消王寅的戒备心。
之前她的目的是染布,现在的目的却是王诗诗。这些布匹如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