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良嗣提出来的,故而自己的父皇先前便派出使者前往金国,将地址悉数告知,就连时间也约好了。这些群臣不知,赵构却知道的一清二楚。
正因如此,赵构才没有毛遂自荐的上前请命,因为这出戏还没有唱完,需要继续演下去才行。有些事情不能太过于强求,强求的不见得是好,一切只能顺其自然。
“赵大人乃是此次出使之人其中之一,还有何人愿意前往?”宋徽宗目不转睛的扫视一眼群臣,众人再次低下头,还是不敢答应。
“启禀皇上,臣有话要说!”太宰郑居中站出身来,郑重地说道:“澶渊之盟至今已有百余年,兵不识刃,农不加役!虽然汉唐皆有和亲之策,然我朝却不必如此,此乃大宋安边之策更好!”
“如今四方没有战争,却要贸然毁掉澶渊之盟的誓约,恐怕天怒人怨也!再说了,真的打起来也不知道谁胜谁负。若是胜利了,也是长久之战,到时国库必定匮乏;若是败了,那后果更加严重。”
“回想当初,太宗英明神武,文治武功皆是鼎盛,然而两次征战辽国,皆已失败而告终,最后太宗亦不敢再提征讨辽国之事。如今,皇上却想要与女真结盟,共同商讨征讨辽军,为何又要再起开端!”
赵构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