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莫大于心死的表情，隔着老远李杰都能感觉的到。
“郭教授？”李杰一怔，随机明白他应该找的是之前的房东。
“”他会燕京老家了，这间书店已经租给我了。”
“哦，是这样，那打扰了......”管宁没想到自己的恩师竟然不在。
不过，对他来说也没关系了，反正现在的他犹如丧家之犬，他也不想让老人家看到这个样子。
这几天他一直想一个问题，是他错了，还是这个社会错了？
曾几何时，他想就这么一死百了算了，可是他还有年迈的双亲，奋斗的兄弟，曾经的理想......
管宁正想转身离去，忽然听到了房间里响起的歌声：“多少人走着却困在原地，
多少人活着却如同死去。
多少人爱着却好似分离，
多少人笑着却满含泪滴。
谁知道我们该去向何处，
谁明白生命已变为何物。
是否找个借口继续苟活，
或是展翅高飞保持愤怒，
我该如何存在.......”
《存在》那是之前李杰已经录好的歌，刚才曦儿打开音响，现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