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深从来没有追问过什么,起初还会担心,还会做噩梦,而这点时间,却什么事也没有了,除去了他的事情之外,再也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
徐绍北看着他沉思的模样已经猜到了他是心中想到了什么了。
“好好想想吧,有什么事永远不要等到恰当的时候,没有最恰当的时候的,只有你亲自将一切说出口了,那才是最恰当的。”
不要像他一样,险些就要瞒着阮念笙一辈子了。
而现在,似乎也轻松了不少。
与其一辈子背负着罪恶的活下去,倒不如两个人都将话说的明明白白的,那样就什么都不会发生了,也不会让任何人担忧。
“嗯。”
严席点了点头似是想明白了。
不过一瞬的功夫,脸上的凝重也彻底的化作了轻松。
严席领着秦深深吃过了饭后又待了一阵就离开了,那模样,似乎是有几分紧张和着急。
阮念笙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忍不住的有些好奇,“这是怎么了?”
她总觉得严席的心里像是藏着心事一样。
“别人的事,管那么多做什么?”徐绍北扣住了她的手。
阮念笙撇了撇嘴哼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