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道。
阮念笙低低的笑出了声来，面上也跟着染上了几分柔和，“你的心情我怎么会不知道，再说了，你也应该清楚，我可是你的女儿，我们心意相通的。”
“这孩子。”
秦素笑了笑，拉起了她的手。
“念笙，你老老实实的告诉我，这次的事情，你会不会因为阮夫人自杀了而会对我有怨恨？”
恨她自作主张的替她决定了这一切，又或者是恨她没有征求她的意见或是想法。
阮念笙摇了摇头，额外的真诚。
“没有，我不会恨你的。”
她说着窝进了她的怀里，“妈，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我怎么舍得恨你？”
就如同阮夫人一样，她将一切的爱与压力都落在了阮颖的身上，即便阮颖想要躲也无处可逃，因为阮颖也知道，那是爱。
而离了阮夫人的爱的她，也什么都不是。
她也一样，若不是因为秦素，她也绝不会出生在这个世界上。
阮夫人感激的看了她一眼，阮念笙却是笑了。
“我今天给了爸电话了，我也问他，他恨我吗？他说，‘没有’。”
“妈，很多时候我们都在乎了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