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刺猬一般的模样。
“好，等我，很快就到。”
挂了电话，阮念笙转过身。
顾健也松了一口气勉强的笑了笑，“谢谢你念笙。”
“我不是在帮你，而是你既然已经决定了要改过自新的话，那就好好的生活吧，只是，我们之间，再也没有任何的关系！”
“念笙……你这还是不愿意原谅我，就因为我当年做的那些混账的事吗？”
“对！”
阮念笙毫不犹豫的点头。
“也许你认为当年的事情可以忘记，可以一笔带过，可是对于我，对于秦素那都不一样……”
他毁了她们的人生，现在又有什么自个儿想要得到她们的原谅？
她想，哪怕当初的秦素有那么一瞬间是无法坚持下去的话，别说秦素了，就连她都恐怕无法看到现在的世界了。
哪怕她根本记不起这样的事情，可是秦素到底是她的母亲，母女连心，她那般的痛苦，她怎么可能轻而易举的说原谅就原谅了他？
顾健一脸的颓废，仿佛是明白了些什么。
“我知道了……”
他无力的扶了扶额苦笑，“你看我真是天真，我还真的以为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