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新俏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映入眼帘的一切她都很熟悉,她没有在医院,而是在家,不,确切的说是缪伟州购置的别墅内。
“醒了?”缪伟州去扶她,她躲开,她的声音又干又哑,
“不用。”缪伟州强硬的拉住她,将她按进自己怀里,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看着她这样,心里难受的要死。
低头吻着她的发丝,
“难过就哭,别忍着。”鲁新俏咬着牙骨,没有吭一声,只是泪水早已经浸湿她的衣襟。
鲁新俏身体不受控制颤抖,抽动。缪伟州抱的越发的紧,
“新俏……”
“新俏。”同时响起另外一道声音,马金花端着刚炖好的汤,走了进来。
“你一天没有吃东西,我给你炖了汤。”鲁新俏身体一僵,从缪伟州的怀里出来,转头看着马金花,
“你怎么在这儿?”
“医生说我胎相不好,身边离不了人,伟州就把我接到这里住了,新俏你不会介意吧。”预想中的失控没有来,和缪伟州结婚这几年,她别的没有学会,就是学会了忍。
“住进来挺好,这样……”鲁新俏转头看向缪伟州,眼底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蓄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