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检查,她有滑胎的征兆,她的身体太虚。孩子很难保住。
鲁新俏躺在病床上看着医生,“保住有多大的几率?”“百分之四十左右。”一半的机会都没有,鲁新俏的心顿疼顿疼的。她摸着自己的腹部,她和孩子的命,是父亲用命保住的,她怎么能轻言放弃。“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都保。”医生点了点头,“我会给你开相应的保胎药,你要保持良好心情,最好不要有大的心情波动。”“好。”鲁新俏答应的快。“不过你现在不能出院,要观察一下,没有流产的迹象再回家静养。”
医生说完又补充了一句,“产科那边病房满了,骨科那边空着很多病房,你先住那边,等这边有空病房就给你调过来。”“嗯,可以的。”鲁新俏很配合,住进了病房。趟在床上她睡不着,忽房间门被推开,缪伟州走进来,鲁新俏没有动。他这么快出现,鲁新俏挺意外。“怎么住进骨科病房了,伤着了?”缪伟州站在床边,看着脸色煞白的女人。“扭到脚了。”鲁新俏随意的扯了一个谎。“我看看。”说着他就要去掀被子,鲁新俏不让,“怎么有时间关心我?不应该在家陪你的心头肉吗?”缪伟州静静的看着鲁新俏,神色蒙尘,“你就那么恨我,恨不得我死?”鲁新俏沉默不语。缪伟州在床边坐下,很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