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伟州看了鲁新俏良久,他的声音低哑,“我有金花了……”“我同意,我们……离婚吧!”在纠缠只会更伤心而已,何必再自欺欺人。缪伟州将离婚协议书拿出来。鲁新俏的掌心鲜血淋漓,原来他都准备好了,就等自己同意了。
缪伟州签好字递了过来,鲁新俏在被子下擦了手才伸出来握笔。每一个笔画,就像一把锋利的刀刃,在她的心上划上一个口子。写完,她也千仓百孔。缪伟伟拿着离婚协议书离开病房。缪伟州刚走,鲁新俏就因为情绪波动太大,大出血进了手术室。
一路上缪伟州心神不宁,总觉得少了些什么,但是也说不上来。离婚一个星期,鲁新俏没有出现过,甚至没有回来拿她的东西,和分的财产。缪伟州分了一半的身家给她。他能有今天的成就,鲁父当初投进缪家的那笔钱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虽然离婚了,他也想保证鲁新俏以后生活无忧。那怕不是缪太太了,他也想让她过着人上人的生活,不必为钱忧愁。他今天回来的早,别墅空荡荡的,和鲁新俏结婚以后,她没有工作,专职做鲁太太,几乎只要他回来,鲁新俏一定在。
这样突然安静下来,他很不适应,鬼使神差的走进了鲁新俏的房间。这里还保持着她离开时的样子。沙发上的血迹,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