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睡。完全没有听到某人的忏悔。
缪伟州抱紧她,安心入睡。夜越来越深,黑色笼罩了一切房屋,月色朦胧,树影婆娑,谧静而美好。就是这样安静的美好,被一道惊恐声打扰了。
鲁新俏是被疼醒的,她小腹坠痛感特别强烈,她吓坏了。赶紧去推缪伟州,“伟州……”缪伟州缓缓睁开眼睛,伸手一摸,她身上都是汗,他赶紧打开台灯,这才看清楚她苍白的脸色全是汗。
“你怎么了?”他不自觉点带了颤音。明显她很不正常。“疼……我好疼……”缪伟州懵了,连忙下床,就在他掀开被子时,看见鲁新俏身下的血。他整个人都不好了,她生病了?他觉得眼疼,心也疼。他把她抱起来,胡乱的安抚着,“不怕,不怕…有我,一切都有我在。”鲁新俏哭,她自己最了解自己的情况,医生都说现在是安稳期了,怎么还会这样,她怕,真怕。
鲁新俏窝在缪伟州的颈窝,“我不想失去他,医生说他保不住,可是我把他保到了四个月,我能感觉到他的心跳,他的存在……我不要他离开我……”缪伟州愣住,胸口似乎缺了一块,有狂风刮过。他抱紧怀里的人,眼睛发涩,再蠢,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亲亲鲁新俏的额头,嘴唇冰凉,“没事儿没事儿啊,我们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