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挂断电话。鲁新俏不知道是关于马金花的什么事。她好奇什么事还打电话过来通知他。
缪伟州转过来,就看见鲁新俏已经醒了。他走过来,“睡了这么久该饿了吧。”鲁新俏答非所问,“马金花怎么了?”“这不用你管。”关于马金花这个人,缪伟州不想和鲁新俏讨论。如果不是这么一个有心机的女人,他和鲁新俏怎么会错过这么久。
他常常在想,若是自己没有意外看见鲁新俏的日记,会不会就这样错过一辈。辜负她一辈子。他从来不是心软的人。做错了事,就要付出代价,自己做的恶事,当然也得自己承担。
鲁新俏不死心,“马金花要见你?”缪伟州紧紧的皱着眉头。“你想干什么?”“不管什么事,我都不希望你瞒我。”鲁新俏的声音很平静。缪伟州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的开口,“她快不行了。”
鲁新俏睁大了眼睛,快不行了,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鲁新俏结结巴巴,的开口,“是你干的吗?”缪伟州冷冷的语气。“自作孽不可活,她自己作的,谁也救不了。”鲁新俏还是不信,好好的人说不行就不行了。“真不是你?”缪伟州这次彻底黑脸,“鲁新俏,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鲁新俏沉默着,因为她不信好好的马金花就要死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