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一回来,就来接叶梓菱。不论是不是为了弥补叶梓菱缺失的父爱,他这样的行为,都是很令人温暖和感动的。
“你这个小叔,做得倒是很‘称职’。”
葛安林眸光闪了闪,挑眉,语气柔了几分。
“可小叔终归只是小叔,做不了爸爸……”
叶泠渊忽而垂眸,岑薄的唇角泛起一丝苦涩的笑意。坚毅而立体的五官在落日的映照下,竟浸染出了一抹沧桑。
这样的他,和年少的他,还真是大不一样。
岁月果真能锻造一个人。
那般潇洒不羁、顽劣成性的叶三少也会有如此感性无奈的时候。
气氛莫名有些压抑和低沉。
葛安林勾了勾唇,话语里带着两分玩笑的意味。
“现在是新时代,没有谁能要求女人一定要‘从一而终’?你可以给你家侄女找个‘爸爸’。”
虽是玩笑,却也是她的真心话。
叶宸渊已经牺牲两年了,顾熙然还是一个人。
她不过30,还那样年轻,难不成这以后就这样一个人过下去。
不论是情感,还是生理,都是一种折磨和摧残?
“姚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