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放进劳保服裤子的屁兜里,看着就像穿着一个屁帘儿,然后从前兜掏出“塔尖儿”拿给我一根,塔尖儿就是软包的白红塔山,接着又从上衣胸口的兜里把打火机掏了出来。
我看着他这一通翻,感叹道:“咱这劳保服的兜儿多就是方便。”
我俩正抽着烟,马超也进来了,看着我们说:“你俩倒挺会找清闲,给我也拿一根。”
“你别抽了,你也不会抽,给了你也是浪费。”这话是我说的,马超平时不抽烟,有时候饭桌上喝多了,点上烟也不过肺,嘬一口立马吐出来,然后半天再抽下一口。
“管得着吗你?要你烟抽了?你还蹭烟呢还有脸说我。”马超斜了我一眼说。
“对对对,你们俩都是领导,我一个也惹不起,我的烟你们随便抽。”梁浩在一边装孙子,顺便扔给马超一根烟。
马超不屑地说:“得了吧,你见哪个领导长得跟我俩这凑性似的啊?”
我问马超:“别废话,你也过来抽烟,还有人擦车吗?”
“光他妈售后的就还有仨人呢!再加上博哥和刚才技术组下来那俩男孩,这么多人还擦不过来五台机床?”
“你看着的,待会儿博哥也得过来。”我打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