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一根南京,“干嘛不在技术组抽啊?你又不怵咱室长。”我对博哥这反常的举动表示很不理解,技术组里的烟民只有我们俩,平时他要是不在的话,我抽烟老会被赵一茗说闲话,所以我只能来男更或是外面吸烟区抽烟。
“我过了。”博哥轻声说了一句。
“什么过了?”我一时还没反应过来,但很快明白了他指的是什么,“哦,警察吧!”
“嗯。”
“我操!牛逼啊!”我是真为博哥感到高兴,他去年年底的时候参加了北京市的公务员考试,报的公安部门。前一阵儿听他说笔试和面试都过了,最后政审应该不会出什么太大问题,可直到这件事最终确定下来以后,才能让一颗悬着的心落了地。
“那你什么时候辞职啊?”虽然才跟博哥接触了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但我觉得他是我在这里为数不多的几个朋友之一。
“这月应该就办了,那边八月份入职。”
“你也算熬出来了。”
博哥笑了笑,没再多说什么。
下班前照例开班长会,分别由生产白班和夜班、定修班和制造班汇报一天工作及发现的问题,然后是车间调度、技术组以及办事员汇报,最后领导讲话。调度的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