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承认啊,等他排出来的。”我抽了一口烟说。
“值班表排出来咱还改得了嘛。”马超小声嘀咕。
两点左右,赵一茗才一扭一扭地回到技术组上班,从十一点半去食堂吃饭,之后进女更睡觉,再到两点回来上班,她这一中午过得可够美得。坐到座位上,她立马把手边的座机拿起来,拨了个电话就开始聊,这一通天南海北的侃大山使我深深佩服,衣食住行样样全包括不说,还时不时地传出一阵类似于母鸡下蛋“咯儿咯儿咯儿”的刺耳的独特的笑声,我斜眼看着她,琢磨着如果她现在把劳保服脱了换个大马褂穿,手里再拿把蒲扇,搬个小板凳往那儿一坐,保准跟胡同里那帮大爷没两样,唯一的不同就是大爷们的心里可比她敞亮多了。
我在屋里实在受不了这种噪音的刺激,逃难一般的跑到楼下吸烟区抽烟去了,等我抽完两根烟又复习了一遍单词,上来以后发现她这通电话还没打完。
我回到自己座位上,两手堵着耳朵,眯着眼摇头晃脑的,自娱自乐,刘佳看到我的样子捂着嘴偷偷笑。
又过了一会儿,赵一茗总算挂了电话,抿了口茶又出去了,我心说装什么呀,茶早凉了。
博哥在她出门后伸了个懒腰,嘴里打了个哈欠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