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我问邱斌。
“所以说,如果依然坚持怀疑你们两人的话,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你们早已想好了毒杀赵一茗的这一整套方案,把有毒的袋装咖啡藏在了来厂的必经之路上,然后周四上班的时候顺路取出,带到单位,将赵一茗原有的咖啡全部拿走换成你们的有毒咖啡,可是这样一来就需要找到赵一茗之前的那些咖啡,根据你们办事员的说法,赵一茗最近一次说自己的咖啡喝完了让她去买是发生在一个多月前,为了省事你们办事员直接在网上给她定了盒100条装的,所以按每天喝一袋来推算至少应该还剩七十多袋。”我心说没准剩个90袋也不足为奇,因为赵一茗很少来上班。
邱斌接着说:“所以关键问题就是这么多袋咖啡你们两个究竟是怎么处理掉的,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撕开袋以后用水把咖啡冲进厕所,然后烧掉所有包装袋。可是将近80个包装袋燃烧后产生的气味肯定很刺鼻,根据录像显示在你们上了二楼以后又过了十分钟左右刘建华也上去了,这么短时间内你们不可能完成这一系列动作而且不被刘建华察觉到异味,如果你们一直藏着这么多袋咖啡的话,白天一整天你们身边都有其他人在,因此也不可能销毁,但是当天搜身以及对你们的更衣室等有可能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