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他又问。
她也说不太清楚:“从前天半夜就开始一直疼,去医院打过消炎针了,现在好点了。”
徐晨安颔首,仔细地看过沈陶陶的面色,指了指脉枕,示意沈陶陶把手伸过来。
“那个……左手还是右手呀?”沈陶陶有点懵。
徐晨安左侧脸颊上浮现出一个浅浅的酒窝,声音里也带着浅淡的笑意:“都可以的。”
沈陶陶被他惊艳得有些发飘,晕晕乎乎地解开了左手腕上的手表,将手伸了过去。
徐晨安搭上她的手腕,三根手指对应着寸关尺,凝神去摸她的脉象,半晌之后又示意她换另一只手。
他的手温暖而干燥,指甲修剪得整齐,只是轻轻地按着,沈陶陶的皮肤向来敏感,肌肤相触觉得有些痒,难耐地动了动腕子,心跳得有点快。
“徐大夫,怎么样呀?”沈母有些担心。
徐晨安不慌不忙地收回手,却只是看着沈陶陶,眼里带着了然之色:“最近是不是贪凉了?平时也手凉脚凉,畏寒?”
沈陶陶在市人民医院做了一连串的检查,抽血化验样样都没落下,折腾了好半天才拿到检查单,说是有子宫积液,还挺严重,大概意思是需要把积液导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