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室里还有不少病人,蓝色的床帘将室内分隔成十几个小空间,徐晨安拉着沈陶陶随便进了一个,将帘子仔细地拉上。
空间骤然封闭了起来,目光所及只剩下一个徐晨安,空气忽然就暧昧了几分。沈陶陶撩起裙摆给他看灸痕,趁着他没注意,悄悄咽了咽口水。
咕咚一声,在安静的环境里十分响亮,沈陶陶大窘。
徐晨安显然是听到了,但却依旧是八风不动的样子,只细细看着艾灸留下的痕迹,抿着唇角也不知是不是在笑。
纵是如此,沈陶陶的耳廓还是慢慢染了红色。
好羞耻啊,露出肚皮给男人看,偏偏眼前的人还看得仔细。虽然明知道自己在他眼里恐怕跟标本没什么区别,她羞窘的情绪却还是难以自控。
他略弯着腰,穿着白大衣身形是让人心折的角度。沈陶陶只需垂下眼,就能看清他乌黑浓密的短发,更衬得他颈项修长。
沈陶陶的心跳加速,好像有一颗种子不期然的落地生根,悄悄滋长。
……
沈陶陶随便找了家面馆解决午餐,犹豫了一下,还是遵医嘱叫了碗热腾腾的清汤手擀面,吃完就顶着日头回了H城报业大厦。
她从H师大的中文系毕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