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也有了飙升的迹象。
“快转过来吧,我要扎针了。”他揉了揉一直胀痛的太阳穴,声音里带着难掩的疲惫,却还是耐着性子哄她。
一上午没少说话,病人一个接一个的进来,他连一口水都没顾得上喝,嗓子早就哑了。略显沙哑的声音落在耳中,让沈陶陶听着心里很不是滋味,胸口憋的那口气骤然就散了不少。
算了算了,谁让她这个人就是如此的宽宏大量呢?沈陶陶决定不跟他一般见识了,翻了身规规矩矩地躺好,等着徐晨安下针。
见她配合,徐晨安紧皱的眉头略微松了些,取了针和棉球,弯着腰给她施针。
开始的时候倒还好,稍许的不适感她还能忍得住,扎到小腹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哼出了声。酸酸麻麻的胀痛,就像有小蚂蚁在啃咬着她一样。
“别动。”徐晨安一只手控针,另一只手按住了沈陶陶挣动着腿。
掌心温热,力道也不轻,很容易就让她停下了闪躲的动作,也忽略了调整经络时的不适感。
沈陶陶这个人是天生的自来熟,上至七八十岁的老头老太太,下至四五岁的小毛孩,不管之前见没见过,她都能随便扯个话题聊上几句。通常情况下,有她在的地方就绝不会冷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