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齐,看着有点惨烈。
“徐医生?”她轻声叫他,神色也恢复如常了。
“没事。是家里长辈要求的,我就答应了。”徐晨安一边说,一边轻手轻脚地替她更换了新的艾柱,点燃之后却也是沉默地看着艾柱渐次燃烧,神思早就不知道飘到什么地方去了。
等他回过神来,按了按额角,强迫自己打起精神,还是没忍住看向了她。
小姑娘许是累坏了,躺在狭窄的治疗床上,皱着眉头睡了过去。她睡得并不舒服,偶尔会小幅度地蹭动着,后来终于寻到了一个舒服些的姿势,这才略略安稳了些。
徐晨安就这样负手站在床边,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却又好像不是在看她,只是试图从她的眉眼间去寻找些痕迹。
“老师。”见他久久不动,实习生在一旁小声地唤他。
徐晨安的左手紧握成拳,然后又松开,缓缓将手插进白大褂的口袋里,长舒了一口气:“走吧。”
等实习生推着医疗车走出去,徐晨安又回过身,仔细地将帘子掩好,这才去看其他的患者。
沈陶陶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暮色四合,她艰难地睁开眼睛,愣怔了许久,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是在医馆的治疗室里。